钱龙锡看似高风亮节，表示权力尽在圣上手中，但这难道不是一次很隐晦的试探吗？

陛下，我最近的工作，你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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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宦海多年的老人，岂能不知道这一番对话里面的政治交锋？

未免太过于较真，从而显得刻薄寡恩！

而且，毕自肃还是绝食自杀的！这等气节难道不让人佩服吗？史书是不是白读了？这样的大臣都不褒奖，给予身后之名，以后谁给你朱明卖命？

但心中还是为弟弟的名誉恢复感到感慨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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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