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去了这么久,怎么都不知道往家里来封信?”陆夫人拉着久未见面的儿子,欢喜得一个劲儿地唠叨他,“是不是学业繁重?看你都瘦了这么多,可是银子没带够?”
“咚——”
陆夫人不得不心急,别人家的孙子都出生了,她的儿媳却一点儿影子都没有,怎么不让人心慌?
阿媛觉得有些奇怪,说来钓鱼的不是她么,怎么看起来她并不是很起兴的样子?
找到了一处不错的地方,阿媛蹲下身凿冰,边凿边随口问道:“娟子,你今日怎么想起要钓鱼了?”
崔喻杰轻笑:“钟厚,你怎么老是跟人家丫头过不去呢,别是瞧上那丫头了罢?”
钟厚嗤笑了一声:“瞧上她?别说我父母了,就连我那六十岁的老祖宗也得拄着拐仗打我一顿!”
钟厚急得面红耳赤,跳脚大吼:“冤死我了!我什么时候带你们追小姑娘了,少血口喷人!”
“比什么?”
徐濂指了指对岸的人,道:“跟她们一样钓鱼,谁钓得多谁就赢,如何?”
徐濂:“……”
河对岸,娟子低着头抚弄着鬓发,低声喊道:“阿媛……”
阿媛放下锥子,喘了会儿气,问:“娟子,你今天来钓鱼是不是就为了他们?”
阿媛抿了抿唇,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往回想,陆斐是怎么教的来着?
“你从哪里学的?”
“娟子,这么冷的天站在门口作甚呢!”春花嫂子一开门,看见小姑子拎着鱼桶站在门口,“钓鱼去了?冻到没有,赶紧进来啊!”
“嫂子……”
“咋啦?出啥事儿了?”
“你上次说给阿媛说的人家……”
春花嫂子赶紧接过木桶,把小姑子拉近门里,紧张的问道:“你给阿媛说了?”
“咋不同意?她都这种情况了还能不同意?赵家多好啊,大宅子,又做着生意,平日里呼奴引婢的,多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