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长青一诗鸣世,
临安城百万生民的目光顿时都聚焦在了城北贫民区,
“还不是那些该死的靳狗给害的?
要不是那帮畜生,大家安稳度日,哪会出现这样的事?”
“可不,我外祖一家原来就是东京汴梁人士,
“要我说都怪秦晖之那帮奸臣,要不是他们陷害忠良,把岳王爷害死在风波亭,
可能现在中原早就已经光复了,哪还会有这些事?”
“可不,这种奸臣贼子怎么不去死!”
“其实我们还可以再次北伐呀,
没听他们说嘛,那个当初跟岳王爷他们作对的靳狗王爷万颜武褚都已经被李诗仙给斩了,
这时候朝廷要是再北伐中原,那还不顺风顺水?”
“我倒也想出力,可咱们不过是些普通的平头百姓,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这位老兄你这话就说错了,咱们做不了大事,还做不了小的吗?
“对,还有那些为了抗靳而死去的勇士义士们,
“说起这个就让人来气,真正的抗靳英雄得不了善终,
倒是那些奸臣贼子高官得做,骏马得骑,
这都是什么世道!”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外出做工,不会再因为外地流民的身份而受欺负,
更有不少士绅名流、豪商大贾更是专门捐钱捐物,
虽然这其中除了真心相助之人,也不乏顺遂大势趁机邀名之辈,
但确实是为那些北地难民们解决了不少实际困难,
这也让大家对李长青更加感激,
毕竟大家也不是傻子,
这番变化由何而来他们又怎会不知?
而随着越来越多人深入了解到北地难民的困苦,深切体会到靳人的罪孽,
像秦晖之等主和派大佬倒还罢了,
反正他们出则前呼后拥,入则高宅深院,
毕竟哪怕是走狗爪牙,也一样有父母家人,有邻里亲朋,
被千夫所指,人前背后被人指谪唾弃,甚至可能连家人都跟着受牵连的滋味可不好受,
毕竟贫民区,或者更干脆直白一点直接说是贫民窟在临安城中存在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些北地难民逃难到京师来更不是一年两年了,
早的甚至都能追溯到延康之耻的时候,
以前怎么都没注意到?
要不是李长青吃饱了撑的写这么一首诗,
一下子把北地难民的热度炒到了最高,
又哪里会有现在的麻烦?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某些别有用心之辈的煽风点火,
不然事情也不会发酵的那么快!
不过归根究底,
还是李长青这个惹事坯子的锅!
毕竟这些年来他们和主战派那帮家伙斗过也不是一次两次,
哪一次不是他们占据上风?
尤其像耍嘴皮子传谣言,操纵舆论风向这方面,他们主和派才是祖宗,
借着诗词鸣世的东风,
主战派只要在本就已经汹汹民议中稍微添点油加点醋,
相反他们想要平息这股风潮,
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主战派那些煽风点火的言论,
往往他们这刚一替自己这边说话,
套用一句后世的话,就是对方的自来水实在是太特么多了,
他们干水军也是要讲基本法的好吧,
就这局面,
神仙来了也带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