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想起了谢安平这厮,任何猛兽恐怕都没有他来得凶狠!
哎哟这小妮子还害臊呢!
“哥!”
谢安平嚷嚷:“你们都聋了是不是?爷叫你们搬椅子来!”
谢安平含笑给美娘抛眼色:乖娇娇,爷对你好不好?
谢安平装模作样:“说说你犯了什么事儿?”
“谢……大人!”彭侍郎大喝一声,气得吹胡子瞪眼,憋着火气道:“侯爷您这样定案是不是太草率了?”
谢安平昂着下巴,斜眼嚣张:“本侯审案还用你来教?要不你来坐这个位置,金吾卫也你由来管行不!”
到时候看爷不打死你这不会教儿子的老混账!
“你!你……欺人太甚!”彭侍郎气得够呛,脚步踉跄后退几步,抬手指着谢安平,声音颤抖,“老夫绝不会就此罢休!”
“嘿,你还不服气是吧?好!爷今天就好好审一审,让你心服口服!”谢安平站起来一脚踩上椅子,拍桌道:“把那残废弄来,爷要让他们当面对质!”
谢安平毫不啰嗦,开门见山问道:“彭金吉,你说尤文扬是打伤你的人,有什么证据?”
谢安平继续刁难:“怎么就不会错?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晚上行凶了?”
人都瞎了好吗?你还问他哪只眼睛看见凶徒,这不是伤口上撒盐是什么!
谢安平双手一摊:“这不结了!你既没有看清凶徒,凭什么说是尤文扬伤你?对了,凶器在哪儿?”
彭金吉赶紧道:“肯定是被他藏起来了!”
谢安平托腮,眼角一直瞟着美娘,心不在焉道:“既没人证又没物证,依本侯看,尤文扬确实是无辜的……彭大人你觉得呢?”
彭侍郎被他气得嘴歪:“就算暂时没找到人证物证,那也不能断定他不是凶手!白日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小儿,由此可见他对小儿早就起了杀心,尤文扬绝对是最有嫌疑的人!”
谢安平兴致勃勃地打听:“早不揍你晚不揍你,偏偏那天才动手,这梁子怎么结下的?”
谢安平扑哧一下笑了:“嫉妒他?哎哟,你是觉得你儿子比人长得俊还是怎么?俗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好像不对……应该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彭侍郎脸色铁青:“小儿出身名门又有才学,他尤文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卑贱庶子!二者天差地别,所以便因妒伤人!”
谢安平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表情,勾唇问:“子不教父之过,彭大人要不要代子受罚?”
“姓谢的孽障!咱们走着瞧!”
“娇娇,爷这样判你高兴了吧?”
谢安平愣了好久,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胆敢从他手里抢女人!
他回过神来美娘已经出了卫府,他气得猛砸桌子:“给爷把那个色胆包天的王八蛋抓来,爷要扒了他的皮!”
姜参事一脸无奈:“侯爷,打仗也不能师出无名啊,咱们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要什么理由?抢爷的女人就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