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谦挥着胖乎乎像藕节般的手臂在她眼前晃,咯咯地笑,逗得美娘忍不住挠他痒痒:“谦谦,谦谦,我是谁呀?叫姐姐,姐——姐——”
美娘乐得不行,俯下去亲吻谦谦:“小谦谦真能干!”
“哎呀,长霉了!”
“喜欢吗?”
“谁在那儿!”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美娘撑着伞留在院子里,脚畔是看家护院的黑犬,她伸长脖子问黄莺:“是什么?”
跟着霍青城这些事美娘也见多了,她松了口气,问:“还有气吗?”
美娘见状纳闷:“怎么了你们?”
美娘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吩咐道:“快去拿金疮药!还有,我记得上次阿忠被镰刀割伤了腿吃过几幅治刀伤的药,好像还剩了一包在他房里,黄莺你快去找来熬了!”
美娘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我没死行了吧!你别一副见鬼的表情!”
就说祸害遗千年,这煞星肯定死不了!害她瞎担心一晚上,臭混蛋!
谢安平试着动了动,大概是牵扯了后背的伤口,他微微蹙眉,但没有叫疼,而是狐疑地看着美娘,问道: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