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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

迪克：“……”

什么鬼？堂堂蝙蝠侠还要申请人身保护？？

那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他在怀疑克劳斯？

克劳斯看迪克那若有所思的神色，问：“怎么了？”

——或者，蝙蝠侠自己就是那个金主？

……

凯萨林能把他认出来吗？会愿意跟他走吗？

“真是感人啊，小小鸟终于找到了他的母亲……”穿着那套标志性的紫色燕尾服的小丑盛装登场，惨白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不过啊，现实可不是童话故事，没有happyend啊！”

“哈哈哈哈哈……”

“这里比较痛，还是那里比较痛？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只能从你的表情猜啦哈哈哈……”

“不！”

砰——

佈滿灰塵的地板被鮮血沖涮，凱薩林在死前瞪大眼睛，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蝙蝠侠……

至少……至少再给他多一点的时间，随便来个人吧，天使也好，恶魔也好……

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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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真情实感地考虑，要不要让小丑在这篇文里狗带（深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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