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谢问渊横看竖看应当和他差不多年纪才对,可是怎么人家这位年纪轻轻,就学得这么沉着稳重?遇事还不惊不怒、运筹帷幄?
只见着那人笑意吟吟道:“应疏!”
恐怕这一遭太子命他回来......
“哎,泉州靠南,日晒多了自然没以前在京兆时那般白了,”令狐情一双眉眼弯弯,上上下下打量着谢问渊:“倒是应疏看着更是沉稳英俊了,那年我走时,咱们约莫一般高,现下你都比我高了些呢?”
令狐情又再望了谢问渊,惊叹:“非不得我远在东南,都时常听到应疏的美名,这般青年才俊,气质非凡,竟还未婚娶,哪个女子不喜?若我是女子,必定求我爹上你家中求亲,然后嫁予你......”
“噗——”
这个叫无畏的真他娘是个神人啊,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也敢说这话?
他怎会不知道刚才的话都被这人听了去?
一个解差上前一步,向谢问渊禀报道:“谢大人,这、这周有翎似乎发癫了!”
“??”
“???”
不对啊,谢大人原本不是这个态度啊!莫非到了京兆,到了他的地盘,这大人就不怕陈哑儿猝死啦?
别人不清楚谢问渊的性格,令狐情和谢问渊同门这么多年,虽不怎么看得透这人在想什么,但好歹是知道这人无论对谁都是那副客气却疏远的态度,没见他喜欢过谁,没见他讨厌过谁,他们相识十余载,更是没听过谢问渊说过这种‘他死了也挺好’的话!
这死囚究竟是犯了什么恶事,能让谢问渊这么深恶痛绝?!
“这人是......”
“他就是魏丞相妻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