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予悯平静地睨他一眼，“你也要游？”

他踩着扶梯走出泳池，抬手撩开额前湿发问他：“那现在看到了吗？”

“……”

路歇心情复杂，“其实您不必……”

“会网球吗？”

……

路歇没把视线从蹇予悯身上移开，压低声音：“这儿的老板知道自己在用黑工吗？”

“你把他杀了？”

路歇一把推开他，心头无名火起：“用催感剂冒充H-15来骗我，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中央法庭判死刑的omega？你装什么傻，蹇予悯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

蹇予悯难道会笑？

“我抱你下去？”

“你认识那个alph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