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他们汇合,等之后再………”
“里面的人听好——只要放下武器,我们可以提供救援——”
“站到窗边,等待救援——”
“少校,那是路休下士……”
“镇定剂……”他双手紧攥,关节泛白:“或者H-15,一个都没有吗……”
“见到蹇予悯了?”
“H-15……”
“什么?”
“……”
“我问你——蹇予悯是什么时候走的?这里除了他,还有什么人?你有没有告诉过他什么?”
似乎是……白朗的信息素?
“长官……”他伸出手抓住白朗的衣角,“我……”
眼看着他们局面行将失控,一个beta员警鼓起勇气打破沉默:
“路休下士……!”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多难闻?”
“……”
一转身又恢复如常:“路口守着的人那边有没有消息?”
……
“先生!”他用炽热的目光死死逮住那个beta的眼睛,“在这么多显而易见的疑点之前,您难道还觉得杨议长和他的家人受到了公正合理的对待吗?为什么警局到现在都不肯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即使有那么多司法界人士呼吁重新审查所谓的‘暴力袭警’案,警局却还是保持缄默?”
“报纸上清清楚楚地说,连杨议长七八岁大的两个孙女都在同一时间确认死亡了!您相信七八岁的孩子会‘暴力袭警’么?请问她们如何做到?!”
“我是高等政法学院的学生!”他一下把脊背挺得笔直,“但是我现在在这里,是为了尽到我的公民义务——”
“政法学院的……”
“马上就是新国历86年了,居然还有人犯了罪却什么事都没有?”
“政法学院居然包庇杀人犯……”
“那些都不是真的——”周道耘义愤填膺,“至今为止,你们看到过哪怕一个实质性的证据吗?”
“得了吧,你怎么不去跟张奕记者的妈妈说这些?她天天在你们学校门口鸣冤,就算是石头心肠的人看了也会不忍,可你们校长呢?他装聋作哑多久了?什么政法学院,我看就是垃圾厂,一个个的臭气熏天还耻高气扬的——”
“冷静——”有同学来拦他,“都说了不能动手!”
“也只有你们这些长着张嘴只用来吃饭和人云亦云的庸人,”他气得口不择言,“才会相信韩永年那个满嘴谎话的肮脏嫖客!!”
“道耘!”
站在他身边的omega面色惨白,“有人在录像……!那些人是故意……”
“录像又怎么样?!只有说谎的人才会心虚——现在是新国历86年,公民居然还没有说真话的自由吗?”
“道耘……”omega都要哭出来了,“警.察过来了……”
……
“审讯室居然满了?”
“中央区纪念社区无业/歇业/下岗omega集中令……”他眉头越皱越紧,“这他妈的是要搞什么鬼?还集中,搞集中营呢这是?”
“你少跟我扯淡,救济站不都是自愿去么?你看看这上边写的:‘现场登记签到,不得缺席’——”
“就算是要执行,那也该去找omega权益办,找那几个上赶着拍马屁的鸢尾的人,警局是用来干这个的?”
“你老实跟我讲,”他压低声音,“是不是他们现在缺‘货’,要用这些omega去填补空缺?”
那个白,前面说了,跟蹇有点像……
替身戏码不多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