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君在那拿着鸡毛掸子撇着书架上的灰,问正在看书的赵嵘:“一会人来了,要关门吗?”
梁有君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坐到赵嵘对面,趴在桌子上,低声问他:“我可以八卦一下吗?”
赵嵘目光从书上移开,看了他一样,说:“你想问乔南期?”
“多久?”
他顿了一下,才说:“那老板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他一边开始有些相信这份喜欢,一边又觉得,既然这喜欢这么重,为什么乔南期能在过去一无所觉,那样对他?
他起来转身,一眼瞅见乔南期身后的小吴,惊讶道:“啊你——?你不是过年前来买书的那个人吗?”
“你……”
“我本意不是想打扰你的,我只是想偷偷看看你,或者看看你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
“但是……”
“你也没有生气,”他这才说,“所以,你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反感我了?”
“赵嵘,你随便去做什么,你做任何你喜欢做的事情,喜欢……”
“可以吗?”
他想问乔南期——可是你真的能承受永无止尽地单方面付出吗?
小吴看着赵嵘在门口上了车离开,这才缓步走到乔南期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先生,那我们现在……?”
“先生,要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