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怜雪跟着进入车厢中,脸蛋儿担忧的望着窗外,问道:“大人!四处都是兵马,莫不是城中出来大事?”
柳烟儿脸蛋儿也浮现几丝异色,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作为妹妹我等了半夜未见你来,忍不住去你的屋子看了看,结果……”
听着听着,风御医便吃不消了,急急捂住她的小嘴,面红耳赤的道:“你个不知羞的死丫头!不要说了……”
正在说话间,忽的听到背后传来几声轻笑:“你这五大三粗的彪悍摸样,竟然也佩戴香囊这种女儿家用的东西,真是让本公子大开眼界啊!”
老人轻轻点头,上下打量着赵闲,眸子闪过几丝异色,轻轻哼道:“你便是赵闲?”
赵闲焕然大悟,当下轻笑道:“在下正是赵闲,内子花语是您的徒弟,我也可以叫前辈一声师父,这是她给您的书信,还请过目……”
墨竹接过花语的书信,看都没有看,便摆手淡淡道:“不医!”
“嗯……啊?!”赵闲大为错愕,急道:“前辈,你没看信怎么知道我是来看病的?”
墨竹抚了抚衣袖,淡然道:“乱臣贼子,祸国殃民,医你脏了老朽的手!”
赵闲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想了想还是压下了火气,轻声问道:“前辈,在下敬你是长者,你斥我乱臣贼子我无话可说,但在下想问一句,祸国殃民从何而来?”
“哼!”墨竹轻哼道:“引外敌入关,致使大梁四分五裂,王公贵子软禁与长安受尽屈辱,安家世代威名败坏一空,这还不算祸国殃民?”
赵闲深深吸了口气,直视着他:“敢问前辈,何为国?何为民?”
墨竹微微一愣,转而望向他蹙眉道:“国便时国,民便是民”
赵闲再无:”敢问前辈,何为医者本分?”
墨竹自傲的抬头:“悬壶济世,小者医人,达者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