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蔚成从转角处走来，他落座到原来的位置，王嫂走了过来，“看你这样子，应该还不知道吧？”

蔚成从腋下拿出报纸，看向王嫂，一脸疑惑道：“知道什么？”

他匆匆忙吃了早饭，付钱时王嫂问道：“你那医女朋友怎么样了？”

蔚成来到市政厅，见到季霸正与一群人朝着会议室走去，他在后面喊道：“小季，你们去哪？”

“有什么变动？”

“谁？”

蔚成问道：“怎么这么突然？”

蔚成突扑捉到什么，他边走边沉思，季霸见他神情疑惑，问道：“头儿，你想什么了？”

他穿过人群，走到自己带领的队伍前面，目光朝着站在前面的无面人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子看去，心中不惊暗道：“莫非此人就是新来的局长？”

几百人的低语声充斥了整个后院，蔚成站在那等了好一会，无面人才与身边那男子停止交谈，而后走了几步，举起手喝道：“立正！”

……

“嗯……大家好，我叫诸葛石头……我本来准备了两张稿子，花了一壶酒请的青山书院一个先生帮我写的……”

有人举手问道：“军队也会发枪吗？”

“大炮了？会分给警卫军吗？”

※※※

索妮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后，见到蔚成走进来，便道：“来得真巧，一起吃午饭吧！”

索娜问道：“今日医馆忙不忙？”

“啊？成哥？我还以为是妮儿了……你怎么来了？”

蔚成拿着调羹，端着饭碗坐到床旁的凳子边，“我喂你？”

索娜低头不语，许久过，她语气带着梗咽道：“我这个样子你娶回家干什么？”

蔚成笑道：“娶回家当然是做媳妇咯，难道结拜为兄妹？”

蔚成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嘴，后者微微退了退，但到最后，只是坐在那一动不动，伸出手按在对方的胳膊上，斟酌了许久才道：“成哥，山里的蝴蝶花开了吗？”

索娜点头，“嗯！”

索娜缓缓道：“成哥……”

蔚成好奇问道：“怎么了？”

“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