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质疑道:“那官不是要年后才到么?你从哪里弄来的?”
“哈!”那个声音大笑道,“一只病鸡!”
卢镇学含笑道:“不知大人是否介意与我同桌?”
卢镇学听他说得不情愿,心中冷冷一哼,暗道:你此刻不屑与我同桌,只怕来日想请我也请不到!
陶墨道:“你要吃些什么?”
卢镇学等伙计走后,才道:“大人还未用膳?”
卢镇学道:“严冬寒风冷冽,大人为何非要在年前上任,莫不是……惦记那些炭银吧?”
陶墨道:“炭银是什么?”
卢镇学眨了眨眼睛,“大人当真不知?”
莫不是,对他一见如故,推心置腹?
卢镇学收起吃惊,笑道:“好官不是清官?”
“卢兄!”走在最前的书生突然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他道,“卢兄既然在此,为何不上来一叙?”
陶墨低声道:“你可知,那个穿狐裘的青年叫什么名字?”
卢镇学脸色微变,疑惑地看着他羞涩之态,随即恍然,眼中厌恶一闪而逝,嘴角慢慢凝起笑意来,“你问的可是顾射?”
陶墨的眼睛明显亮起,映得整张脸都生动起来,道:“你有办法?”
老陶突道:“这位卢公子是何来历?”
陶墨问道:“那,那位顾射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