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果子呆道：“到哪里去？”

顾射从小让人打量惯了，也不觉得有异，眼眸朝四下一转，问道：“陶墨呢？”

“在何处？”

郝果子又要张开，随即警觉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老陶瞪他一眼，“休要胡言！”

陶墨脸上一红，急忙冲过去将茶杯移到其他处，“我给你重新倒一杯？”

“倒？”

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却让陶墨面色更红，“沏？……煮？”

陶墨对茶道一窍不通，只好道：“要不，你喜欢喝哪里的茶，我去买回来？”

顾射道：“你所请教之事，可是与昨日之案有关？”

顾射道：“那后来又是何人指点于你？”

顾射回头，面色清冷，“有事？”

顾小甲正在收拾，看他进来，便拿起一张纸条问道：“公子，这要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