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川正成现在看起来更像一个老于世故的长官，而非父亲：“有什么区别？”

“第二个呢？”

他看上去有些困惑了，但含笑的嘴角彰显了他恶劣的本性：“老头，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那你的那些同期呢？你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吗？你有朝一日一定会和他们对上，你想过他们得知你幸存但又死亡的感受吗？”

比如说，他没有活到和他们你死我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