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意嗯了声,回答她的话答不对题:“一一,我最近有点想”
“什么?”
于真意也不走,站在他旁边:“你明天还想喝吗?”
这个答案应该正好拿捏着分寸吧?
她的长发有一缕贴过他的肩膀,一如昨天在办公室门口,她的肩膀贴过他的手臂时,那里簇然升起火星,张牙舞爪地叫嚣:看啊,和她有身体接触了,开心吗?
于真意扭头看他:“也不用离我这么远吧?”
于真意接过巧克力奶,还有这种礼尚往来呢?
“那我以后给你送牛奶,你给我送巧克力奶,怎么样?”
·
江漪:“哇,变相的共同进步,新时代青少年应该拥有的一场恋爱哎!”
“”
于真意蹲到了陈觉非来上厕所的时候,她站在男厕和女厕的中间,一看到陈觉非出来:“陈觉非!”
“陈觉非,我有一道数学题不会,你今天下午的体育课很忙吗,如果你们不用长跑小测的话,可不可以来教我题目啊?”
于真意满意地点点头,似乎奇怪他还站在这里干嘛:“不走?”
陈觉非有些难以启齿:“我还没洗手”
她终于红了脸:“那你上吧不是不是!!!那你洗吧,我走了”
·
嗯?
嗯嗯?
这人什么意思?
于真意:“你是不是做数学的时候也会备六个核桃啊?”
于真意明白了,她幽幽啊了声,辨不清情绪:“所以是我脑子笨,你特地给我买的是吧?”
于真意想这个时候稍微有点脑子有点情商的人应该都应不出这句话,她不敢置信:“你居然说嗯?”
“是因为我脑子笨才给我买的吗?”
于是,他认真地说:“你真的不笨,你很聪明,很优秀,谁说你笨?”
只是,此情此景,眼前这个人用一种极其认真的表情和语气说——
于真意:“你今天本来是准备打球的吗?”
“不打球,专门来教人家做数学题啊?”
于真意:“能不能教我一下这道题?”
·
“那s与t的函数关系图像大概是什么样的啊?”
“甲乙两地的劣弧长和它们在地球表面的球面距离之比是根号一比根号三吗?”
“”
而且
于真意站起身,走出门,走到他面前:“你怎么来了?”
他口不择言地强调,话语中重复累赘的词句太多了,像在竭力证明着什么,“我是年级第一,次次都是年级第一,数学更是,你为什么不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