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的技术条件下……”“这一代技术……”“没有新的突破之前……”“因技术限制……”“正常两三年之内……”

“现有……这一代……没有突破之前……限制……正常两三年……”

我真傻，真的！

但——

重生了32767次的姚大爷哪里是什么“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受什么“现有技术条件”的限制？

我真傻，真的！

有这样的潜在认知，有这种先知先觉的优势，然后萧陌当着自己的面，仔仔细细地指出了这么多处细节，自己居然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萧陌的用意……

而另一方面，此刻淡定地坐在大厅中的萧陌，完全不了解这些信息，更没有和姚大爷有过任何交流，却仅仅是凭这两个视频中的几处用词，居然就能隐约推断出极其接近真相的答案！

“那么，”沈霖问道：“萧陌的考较又是什么呢？”

“呃？”

“这样的话……他不明说，就这样模模糊糊指几下……”沈霖一边回忆细节，一边犹豫着回答：“他考较的就是，我们是不是真的拥有这样的技术？”

很显然，久经摧残，沈霖已经习惯了姚大爷的先扬后抑，再说了，在沈霖看来，能猜对核心型玩家一半的想法，已经是挺不错的收获，沈霖继续虚心问道：“请问具体是？”

“嗯？”

第一，通过“睡大师”系列视频，萧陌显然已经了解了自己代表的力量，掌握着极为深入的“睡眠学”理论，布置原理，搭配技巧等等，但这些都是软实力，萧陌现在试探的，就是自己所代表的力量，是否拥有同样强劲的硬技术实力；

第二，这种扎扎实实的“硬技术实力”，显然是比“睡眠学”视频中透露出来的纯理论，布置原理，搭配技巧等等更宝贵的资源，自己所代表的力量，是否愿意在这个时间点，是否愿意在针对第五种商家时就暴露出来，通过什么方式暴露，暴露到什么程度，都可以间接表现出自己所代表的力量，对这种程度的技术的重视程度；

“我的问题？”沈霖很意外：“您的意思是，由我来决定？”

“那个……”沈霖先确定一下：“您是有毯子的新技术吧？”

“呃……”沈霖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些技术有副作用吗？”

沈霖问的太模糊，姚彬先精确地提炼出具体担忧的方向：“你是指社会影响？”

姚彬的回答很简单：

“我如果选择什么都不干……嗯……”沈霖稍微纠正一下：“就像格美那边一样，只发个“不喜欢”的评论？”

“嗯哼？”

“不好么？”姚彬问道：“钱已经到手了，别人稍微小看一点，问题很大吗？”

打开的“睡大师”视频下方，沈霖视线注视的方向，是几条看起来很普通的评论和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