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萧陌也笑了笑，他的视线上下稍微动了动，观察了一下沈霖的神情，“看样子，沈先生有了点新想法？”

“这个……”萧陌随便看了两眼，便收回了目光：“这么专业，我看不明白……沈先生方便指教一下吗？”

下一刻，又一道沈霖的声音，或者说，熟悉的“睡大师”视频解说，在大客厅中响了起来：“没有新的技术突破的前提下，正常两三年内，一居尚品的毯子，是综合刚才那些条件的最佳选择……”

“难道说……”“这个……”

“新技术……”

刘萌萌和汤意新面面相觑，汤意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刘萌萌毕竟多些经验，马上问道：“什么样的新技术？”

“不不，我不是想打探技术细节，”刘萌萌连忙摆手，“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哦哦……”

不过，两位姑娘都没有实业经验，更何况，光凭沈霖一张嘴和茶几上的一张纸……唔，还是一张被涂得乱七八糟的A4纸，沈霖说的再厉害，两位姑娘再怎么相信沈霖，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能得出两个最简单的结论：

“这个，沈先生……”刘萌萌组织一下语言：“您准备把这个技术……转给一品尚居的竞争厂商？”

“差不多吧，但也不全是这样……不过，”沈霖继续问道：“怎么了？刘小姐有更好的建议？”

刘萌萌迟疑了一会，几秒之后才再次开口：“这个……应该不需要什么建议吧？”

“嗯？比如说？”

“这样子啊……”轻轻地说出这几个字，沈霖忽然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沈霖才轻轻地摇摇头，并用更轻地声音自言自语：“人情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