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什么可惜？”

“这是必然的啊，有什么好可惜的？”

“怎么说？”

“这么说也对……”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我靠……我晕……不是吧……”

“馅饼？”“什么意思？”“什么情况？”“出什么事了吗？”

“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啊耶！这这这……”仿佛哆嗦会传染一般，看清公关部负责人手机界面的内容后，销售部总监那两片久经磨练的嘴皮子，瞬间也变得迟钝了起来：“……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假的啊？”

“什么真的假的？”“我也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这……这……”“……不……是吧？”“啊……啊耶！”“姜……姜总！姜总，您快来……”“对对,姜总……您……您快来看看！”

“……我看看……嗯哼？”或许是自矜身份，或许是年岁大些，就是比年轻人沉稳，又或许是提前作好了心理准备和心理建设，看清手机界面上的内容，总经理只是轻轻地挑了挑眉毛，然后再用一种沉稳，但也恰到好处地夹杂着几分意外的声调说道：“这个是……‘睡大师’的私信？”

“嗯嗯！”“对头，就是睡大师！”“意外之喜啊！”“姜总您快回复吧……”

兴趣当然是有兴趣的，而且是极有兴趣……

“这个……”确定了真实性之后，姜总经理的疑虑终于来了：“之前收到新技术这个事的厂商，我记得是‘九州’，‘安睡宝’，‘意尔’，还有‘大卟’……只有着四家吧？”

“39分钟之前……唔……”姜总经理缓缓踱步，一小会后问道：“39分钟之前，一直到现在，中间还有其他厂商收到吗？”

“我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