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久卿道:“叶相,那狗皇帝与你仇深似海,你不会还对他心软了吧?”
可牧久卿却道:“谁说我需要你亲自动手?”
叶舒:“……”
叶舒:“………………”
你们这书里的人脑子都有问题吧???
现成的情报都不要???
叶舒神情有些崩不住,轻咳一声:“牧公子,我们不妨再商量……”
叶舒应了一声,走上前:“你看,它们好小啊……”
叶舒一笑,随口道:“是啊,你不还与它吃醋来着?”
马车缓缓朝前驶去,叶舒问:“我们不回行宫吗?”
“……”
叶舒举杯欲饮,晋望忽然道:“阿舒,还记得我们上次喝酒是什么时候么?”
“呀,陛下怎么醉成这副模样?”候在岸边的内侍连忙迎上来,扶着二人上了马车,才问,“叶相,咱们这……还回么?”
可是……
“你别乱动了!”
“护驾!”
“有刺客,护驾!”
有人声从车外传来:“陛下,贼人已尽数俘获,您可有受伤?”
“……”
这兄弟做事这么冲动吗?
牧久卿:“唔唔唔——!”
牧久卿更剧烈地:“唔唔——!!唔唔唔——!!!”
晋望脚步一顿,回眸:“你还有话说?”
禁军扯下牧久卿掩口黑布,牧久卿当头大喝:“叶狗,你竟言而无信?!”
紧接着,他的第二句是:“昏君,今日我死不足惜,但你也别想好过!”
他嘴角咧开个狞然笑意,冷冷投下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你身边这位,可是日思夜想,恨不得叫你晋氏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