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也会嘀咕:怎么拜得不一样呢?
郑琰看这仨这模样就知道他们又有什么鬼主意了,放下手中的书,假装没看出来:“哎~”
去病接口道:“我们有事儿不懂……”
“就是……”
“咱们祭祠堂的时候……”
“为什么最后一个拜的不一样?”
延寿道:“对啊对啊对啊,咱们仨是一起生的,哪里来的小弟弟?”
药师很神秘地道:“你知道我们家还有个弟弟吗?”
阿肖原是笑着的,脸也挂了下来:“二郎如何得知?”
三只手一齐抓着阿肖来回摇:“好嘛好嘛好嘛~”
“一起生的?”
三人抱作一团,痛哭流涕:长得一样的,好像在说自己左手右手各捞一个的兄弟,然后……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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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兄长左手揪着的是药师、右手揪着的是去病,结账的是延寿,接收到两位难兄难弟的眼色,延寿狗腿地围在哥哥身边打转儿:“哥,咱们回家?”
“阿娘知道了?”
“阿爹呢?”
“嗯?”
动家法前,郑琰还是先说服教育:“知道哪儿错了吗?”
延寿道:“是他太傲了嘛!”
“你爹小时候那嘴脸比他还讨厌!”
郑琰:“……”
池之却又道:“道歉了吗?诚恳吗?不够诚恳就再去!功课做完了吗?没有练好就给我练到好!”
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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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忽然戳戳另外两个人:“一直这样的话,咱们三个,不止是长得一样,什么都一样了……以后娶娘子怎么办?”
这个问题好严重啊!刚刚踏入青春期的小少年们变得严肃了起来,一直一模一样的,到时候到哪里找三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啊!嗷~好坑爹啊!
他们的名字还会混用呢!去病大惊失色:“哎,你们说,会不会小时候我是药师,你是延寿,他是去病,因为分不太清,就叫混了啊?”
“不会吧?”这是合声!
那就太惨了啊!
我是谁?这样一个古今中外的哲学家们常会思考的深奥课题摆在了三个叛逆期少年的眼前,把他们震晕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三人心意相通,从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决心!伸出手来,一只一只叠在一起,给自己打气:“一定要不一样啊!”来这世界上一遭,什么个人特色也没留下,也太搞笑了吧?
然后郑琰就奇怪地发现,她的儿子们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你们这又要做什么啊?!”郑琰抓狂了,说起来要是三人穿一样的衣服,她还好仔细分辨不一样的地方,这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了,特么要分辨的细节就太多了有木有?!这下更弄不明白谁是谁了,郑琰好想哭,生他们这是为了什么啊?!
三人态度十分坚决――他!们!要!不!一!样!
郑琰试图与他们沟通:“以往略有不一样你们还闹着必要一样,怎么如今又转性了?”
你们还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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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兄弟齐齐打了个寒噤:“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