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化是关在诏狱里面!”周世显想起汤若望说的临终忏悔那一回事,不由问道,“那你是怎么见到他的?”
“汤先生,你这一次的事情办得很圆满,我要谢谢你,万岁于你也必有褒奖,”周世显叮嘱道,“不过现在是多事之秋,你既然是站在朝廷这一边,我接下来还会有事情要拜托你,等你安定下来以后,咱们再详细谈,好不好?”
“哦?”周世显很感兴趣,笑着问道:“是什么好东西?”
汤若望骇然,心想我也才是第一次见到,驸马怎么又知道这东西了?
“日晷你总见过吧?”
“那当然,不然怎样看时辰?”
“这个叫怀表,”周世显打开表盖,托在手里给她看,“你就当它是个小小的日晷,可以随身带着到处走,看起时辰来方便极了!”
“真的吗?”
“没有影子啊?”
“什么叫小时?”
红叶珍而重之地把怀表收了起来,心想他说派汤先生去濠江,是要替他买点东西,难道就是买这个怀表给我吗?
“我脑子坏掉了,怎么就没想到呢?”
红叶见他这样,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啦?”
“没有什么,”周世显回过神来,笑着说道:“红叶,你说怀表这东西好不好?”
“要是韦东来瑞常于芳仁齐四柱罗秀才,还有许勇和十八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块,那是不是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