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一绿衣太监苦着脸,都快哭了的模样:“金公公,这、这——”
“怎的——”
公鸭嗓戛然而止,金公公傻眼,才抬进一只脚,一声巨响,倒地欲绝,那滑去数步远的香蕉皮滚上了一个糯米团子,隔着半步,还有几块御用的杏花糕,留了几个不全的牙印……
“有刺客!”
尾音一落,一声清响:“咚!”
闻柒一个空翻站定,耳听八方:“哪个龟孙子?!”
“小白?”
妈的,嘴叼啊,她顺手牵羊来的,还没舔上一口呢,闻柒双手抱胸:“我的便宜,是能随便占的吗?”
没骨头的软样!
程大挠头:“日落时分去了趟宫里,之后便一直泡在水里,这程度,”程大甚是好奇,掩嘴,“看爷是摸了哪里?”
又换?!
犹记得当年在北沧,爷碰着后宫里那主子的脖子只洗了六遍,这七遍不止,想必是脖子以下……或者,再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