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不恨他

近侍结结巴巴地念书信“事成之日，便是便是”

家里的那个小朋友知道他二哥的凶狠吗

枭也不挣扎，只似笑非笑地仰头瞧着他“怎么二哥费了这么大力气进来，难不成就为了来吃一瓶干醋的”

“还是说”枭暧昧地舔了舔嘴唇“二哥是想这样跟我来一回”

他扭头走到枭的面前，面容冰冷，对自己这个兄弟仿佛陌生人一般“我问你，父皇呢”

“你也配做我的兄弟”白翊揪住他的衣襟将人提起，逼近了他的面孔，冰冷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讽刺“你究竟还有没有廉耻”

“廉耻”枭勾着他的脖子慢慢问“是逼宫弑父的廉耻还是窥伺亲弟的廉耻”

他俩面孔凑得极近，枭艳红的舌尖舔过了他的唇“皇兄是想骗我，还是想骗自己”

枭在他的耳边儿笑了起来，轻声细语“皇兄上回没尝到的滋味儿，是不是做梦都惦记着”

“慕容背叛我，也是为了你”

“皇兄不如猜一猜，我跟多少人有过露水姻缘”

白翊再也挂不住冰冷的面孔，他的眼底有火焰在灼烧，已经分不清是恨还是欲望了“你到底是谁”

枭慢慢地笑了起来“这该问你，白翊，你惦记的是谁”

还是眼前这个混沌不堪，带他沉到泥潭深处的妖邪

五皇子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地迎他“小七，你怎么样”

“小七”

“殿下”

枭慢慢地笑了起来，看着自己胸口的刀刃“是我小看你了”

“不如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枭意识逐渐模糊，喘息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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