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与他们遥遥相望,渐行渐远,你舍得吗?”
话说完,她又自我怀疑道:“现在就让昭阳将储君的牌面支棱起来,会不会害他没有朋友,以后他会不会太孤单了?”
宴南玄被她这副患得患失的样子搞的无奈,“你是不相信昭阳,还是不相信柳墨白?
以昭阳的智商,以柳墨白的性情,他能培养出来一个沉默寡言,连朋友都交不到的储君来?”
“被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与其担心昭阳孤单寂寞没人陪,还不如担心一下我自己能不能适应的了突如其来的流浪生活?”
完了还以为我们不会发现,悄悄溜走,暗自庆幸的那种?”
可这一次,我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化作一团灰烬,心里竟然无甚波兰,花姨若是知道,该不会冲到梦里来骂我没良心吧?”
宴南玄收了铲子,转身靠在墓碑上对郁青笑,“那不是正合你意吗?”
郁青一愣,表情呆呆的,似是想问宴南玄你怎么知道的?
这一次,就不要再那般让人心疼了好不好?
郁青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可我成全她,谁成全我啊?
我盼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她怎么就忍心为了白冥那个畜生丢下我?
十几年,我拿她当亲生母亲的!”
这二人何时这般不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