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咧着嘴看谢澜秋,再看看柳墨白,“话说,你们这事儿还瞒得住吗?”
“本来就不用瞒啊,澜秋,我们成婚吧?”
若我能活下去,我就还是要在做位居庙堂的谢将军,而不是囿于内宅的丞相夫人,这一点,柳相可能接受?”
谢澜秋拧眉,“柳相若是不愿意的话,大可直说,不用顾忌什么,澜秋不是死缠烂打之人……”
“不是,我没有不愿意啊!”
柳墨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太愿意了!
我从来也没想过我柳墨白的妻子要囿于内宅做个贤妻良母的,你谢澜秋是什么样子,我柳墨白的妻子就是什么样子!
我这就回去准备聘礼,明日就找我小舅子提亲!”
还有,我这脸,去提亲着实太跌份儿了,你能不能给我想想办法,让我尽快恢复原来的俊美之资?”
郁青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在柳墨白脖颈上,“提亲也好,成婚也罢,哪有如此随意的?
不选个黄道吉日,你对得起人谢将军为你吃着许多苦吗?
还有说亲的人,你不讲究,人家还以为是你怠慢了澜秋呢!
当朝唯二的女将军之一,如此怠慢,你不怕人家麾下的将士杀到宴京来砍你啊?”
柳墨白委委屈屈撇嘴,“我又没娶过亲,哪儿懂得这些啊?”
你亲自去请,她们还能不帮你?”
我这就着人挑选黄道吉日去……”
只是有些无奈到底道:“这大傻子,成婚了估计也不见得有多稳重,你确定你真要嫁给他?”
谢澜秋瞅了一眼宴南玄,语气莫名道:“您当初和国师大人成婚,也是为了孩子吧?”
“是不是在疑惑你和柳墨白两个难兄难弟怎么就这么倒霉,强行被人夺了清白,结果成婚对象还都不把你们当回事?”
宴南玄哼笑一声,“当初再怎么不将我当一回事,如今不还是割舍不开了?
若是柳墨白和谢澜秋能知晓我们为当年的单纯受了多少罪,如今又有多少遗憾,他们以后就能少走许多弯路了!”
郁青挑眉,“国师大人这话怎么说的?”
而且不是还有我们帮她们吗,他们即便想走弯路,我们也能把这弯路掰直了不是?”
也是,郁青这般爱操心的人,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又岂能让好友重蹈自己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