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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跑了竟会连累家人打死她她也不跑的。
茉莉想通了站起身就向阜成门一路飞跑。
大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身上她连擦一把的时间都不敢耽搁还险些撞到了一辆疾驰的马车上。
可她都顾不得了她必须去亲眼看看自己的爹娘。
看看他们到底被自己害的多惨好让她彻底死了那自由的念想。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那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爹娘。
他们都吊在门前的两根高木桩子上头都低低地垂着似乎都没了魂魄般。
她的弟弟则抱着那仍在襁褓中的婴孩和她五岁的小妹子一起缩在城门下狼狈地小声哭泣着。
茉莉这时才终于放声大哭跌跌撞撞地跑到城门下。一把搂住自己的弟妹们用她湿漉漉的袖子替他们擦眼泪。
「姐姐姐姐快救救爹和娘啊!」弟弟妹妹见到茉莉来了忙指着木桩子哭喊着。
茉莉无暇多安慰他们又跑至木桩子前哭喊道:「大人大人们求你们行行好快放了我的爹娘吧!再这么着吊着他们会死的!我就是贼赃我回来自领罪请你们抓了我放了他们吧!」
几个官兵看到一个美貌的小丫头跑来就知道福王世子要找的那贼赃确实是她无疑了。于是遣一个小兵去请了世子府的领卫戴淳来另外几个便把茉莉的爹娘解了下来。
一番折腾之后茉莉的爹娘苏醒过来与茉莉抱头痛哭却都无计可施。
茉莉确实已经被他们卖了从今后她的死活荣辱再也与他们无关了。至于皇亲国戚这几个字就能压死他们活活要了他们一家子的命。
戴淳很快便到了他曾见过茉莉看到她自动回来也是意料中事。他也不罗嗦说贼赃已拿到命人放了茉莉一家子。只把茉莉塞进马车里便骑上马押着车走了。
茉莉哭着揭开窗帘透过雨幕最后再看了自己的亲人们一眼。
这一次她知道若想再见除非黄泉。
如今她听得朱由菘得意地问她她马上飞快地摇头并将头伏得更低鼻子几乎就要吻在了朱由菘的鞋面上。
那鞋面上绣着几条黄金蟒都吐着艳红的信子昂着头高傲地嘲笑着茉莉如草似蚁的命运。
「不跑了大人再也不跑了真地再也不敢了。请饶了我的爹娘和弟弟妹妹是我自己跑的跟他们无关。」茉莉更缩紧了肩膀哀求着生怕朱由菘对她的家人不利。
「嗯?出去野了几天罢了怎么忘性还见长?我告诉过你要叫我主子。从今后生是我世子府的奴死是我世子府的鬼。记住了吗?」
朱由菘蹲下去将茉莉尖尖的小下巴握在虎口里强迫她抬起脸来面对自己。
茉莉只得小声回道:「是主子记住了。」
她的脸虽已与朱由菘的高度相差无几可她的眼神却不敢看他的。
朱由菘一只手把玩着茉莉可爱的下颌另一只手却从茉莉纤细的脖子向下滑去。
「看着我茉莉。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朱由菘一手轻松地拨开茉莉的衣襟却不着急向下探寻只在她尚未发育完的胸部上缘游移着。
茉莉紧张地咽口唾液几次鼓起勇气才敢把闪闪烁烁的眼神投在朱由菘的脸上。
她虽然不是很明白朱由菘要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这或者就是之前那位月奴姐姐对她说的是要毁她清白的那码子事了。
茉莉还在米脂老家的时候曾亲眼见过没了清白的女子被人们浸了猪笼淹死在河里或是被活活烧死在桩子上。
因此虽不甚懂得何谓失了清白却知道那下场是极为凄惨的。所以当时才壮了胆子跑掉。
如今朱由菘的手就如猫儿逗鼠一样戏弄着她。他仔细观察着茉莉的一举一动她慌乱失措的表情身体不自然的战栗在他眼中都是异常新奇的玩意。
这可真是个纯粹的雏儿。他心内叹道。原来这种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小女孩子竟比风月老手更为值得细细品玩。
茉莉的眼睛虽不得已看着他却空洞洞地一对黑瞳孔里面只有疑惑和惊惧。
她的小身子绷得更紧了鼻尖上都是汗。
粉嫩嫩的小嘴儿微微开启着看得到更为粉嫩的小舌头。
她一定喘不过气来了。否则她的嘴唇就不会轻颤她的鼻息也不会那么急促。
朱由菘捉着茉莉的小下巴将她拖得越来越近茉莉的身体也就跟着越来越僵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
终于朱由菘将她的整张小口都包覆在他的唇下口中。
没错他极少亲吻女人。但对茉莉也是欲难自禁。
她太新鲜太稚嫩太纯净以至于太诱人。
她口中的味道很清新小舌头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样只能任他采撷品尝。
她的发间颈上还有一种淡淡的乳香味她的发际鬓角还有没来得及褪尽的小绒毛这都是最纯洁的少女的标志。
朱由菘吻得愈发起劲茉莉则如同被吓坏了的人偶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任意在怀中揉弄。
她害羞羞得整张俏脸绯红。
她害怕怕得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她不再是茉莉因为在她心里永远都印上那副可怕的景象:爹娘不分昼夜地在城门高吊着。
朱由菘抱着昏昏沉沉的茉莉两人一起跌倒在内室的大床上。
当他扯开茉莉的衣襟那带着凉意的手指让茉莉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她猛然坐起来缩至床角一只小手抓着枕头上的流苏玉穗子另一只手掩着胸前那一片凌乱衣衫之下的白玉胸脯。
当初月娘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还羞得了不得更何况朱由菘是个男人。
刚才那狂暴一吻让她失魂落魄。她现在才算是转醒过来哀戚地望着朱由菘说道:「
主子我……我怕……我才11还小呢。您别……「
「呵小?茉莉你若不是这么鲜嫩我也未必一定要你。11又如何123岁就嫁人的女孩子不也有的是?你跟了我自然有你的好处。何况你的爹娘我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他们十次。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命都是我世子府的何况是你这小身子?」
朱由菘一面邪笑着说道一面不疾不徐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蟒袍露出精赤的上身。
继而又褪去月白丝缎里裤那古怪壮硕的嵌珠龙阳也跟着一起跳了出来。
茉莉哑口无言又不敢细看朱由菘。不仅是他的言语吓到了她他那根东西更让她惊惧不已。
她涨红了脸儿别过头去不看满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
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又向来不 c9f8.icu。c9f8.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