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瑞喆奇道：“你姐姐呢？”

冯瑞喆不明白：“没回来？她去哪儿了？去天鸿阁楼了？”

青青的眼睛本来就因为哭泣而红肿，闻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哽咽着，不由自言自语：“我也不知道，我好想她，她难不成真得不要我了嘛？”

冯瑞喆勉强听明白了什么意思，连忙返回家中去了冯瑞卿的书房着急忙慌地询问：“大哥，杏娘不见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冯瑞喆着急：“你知道？那她现在在哪儿呢？”

“你去哪儿？”叁姨太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院子里，手中捻着一串佛珠，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儿子，“说啊，要去哪儿？要去找谁？”

叁姨太一步一步靠近，来到冯瑞喆面前，轻轻说着：“怎么不说话了？有什么事情是连我都不能知道的？”

“不、不是，我就是想去和同学听戏……”

闵太太笑了笑说道：“今天你怎么有闲功夫来我这儿，不需要挑灯夜读，写什么教案了？”

冯瑞卿道：“妈，上次魏小姐和瑞喆见了面，魏家有没有再说起过？”

“幸福？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没听过吗？”

冯瑞卿又道：“为什么自由恋爱就要将他们赶出去？”

冯瑞卿惊恐地望着母亲，失声问道：“你知道杏娘在哪里？是不是？”

叁姨太诡异地笑了笑：“她什么样子你都能接受吗？你确定？”

冯瑞卿逼问着闵太太，闵太太不肯松口，冯瑞卿痛心地说：“娘，这件事与人家颜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一个姑娘家？”

冯瑞卿转身就走，身后是母亲狂热的声音：“你找不到她，找到了，也已经是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了！”

他这个样子看在冯瑞卿眼中，更是焦急：“快走啊，来不及了……”

冯瑞卿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他：“快走啊……”

冯瑞卿这一刻倒有些呆住了，杏娘动了动嘴唇，声音又软又娇，还带着气虚无力的沙哑，她眨眨眼，轻轻地哀求着：“你别走，别走……帮帮我……我不想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