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吃药犹如吃饭，此时眼看着自己看完了大夫，赶紧对冯瑞卿说：“瑞卿大哥，我们现在可以去了吗？”

冯瑞卿笑道：“那你回头给我画一张？”

“去法国也行吗？”

杏娘问道：“你回家了？”

“那你妈妈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会怎么做？”

“好几年都不画了，现在连画笔都没有，我去哪里给你画？”

杏娘问道：“你不害怕被你娘和你的女朋友看到？”

杏娘大着胆子，虽然羞涩，但还是依依说着：“学生们知道冯老师这样表里不一吗？”

冯瑞卿在她的奶子上抹了抹，灯光一照，粼粼亮光，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嗓音喑哑激动地说：“杏儿，换个姿势好不好？”在床上，冯瑞卿往往占据主动，此时此刻方才的玩笑倒不觉得难为情了，反而口吃灵便地说：“小妈，让儿子试试你的奶子，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