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撅着小嘴：“姐姐，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摊主被她噎了一句，干笑几声，杏娘仰起头看着冯瑞卿，眨眨眼：“你说是不是？”

冯瑞卿说：“刚才你怎么不买一个？”

杏娘的衣襟被他弄得有些散乱，她背过身，冯瑞卿依旧黏在她身后，静静说着：“你今天都不怎么高兴，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怎么了？”

“怎么了？”

“万一、万一、青青也听见怎么办？”

杏娘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嘤嘤道：“你那里太粗了……你等一下嘛……”

冯瑞卿听她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心下一甜，莞尔说：“还经历过别人的肉棒嘛？是不是我的最粗最长？”

杏娘眼圈一红，知道他是开玩笑，但还是心里有气，委屈地看着他，埋怨说：“你怎么这么说？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冯瑞卿拨弄了一下她的小奶尖，握着一方圆润的奶子捏了几下说道：“儿子这不是在好好伺候娘亲吗？现下，你觉得伺候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