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有点,他嫉妒地发疯!
“常青……”
一只素手,掀起了床幔,燕惊鸿抱着个枕头:“谁?”
“什么人?”
刘珂大惊失色:“是你!”她居然没有死,刘珂下意识往后退,常青逼近,他提起刀,护在身前:“你要做什么?”
定北侯常青,剑艺精绝,天下皆知,男人压下心头的惊慌,强作镇定,脚下不自觉地一退再退:“你一个小娃娃,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放厥词,你――”
“咣!”
营帐的帘子忽然被掀开,池修远站在门口,怔怔出神:“常青……”
池修远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安然无恙,方放下心:“这几天,你去哪了?”
“燕惊鸿,”池修远凝眸冷视,带了防备与警戒,“你为何会在这?”
燕惊鸿慢条斯理地走进来,不答,反问:“本王为何不能在这?”
池修远双目深凝:“景王殿下此番前来,是宣战?”
池修远转身,看向常青:“前夜,是燕惊鸿救了你?”
池修远沉吟,若有所思:“燕惊鸿到底在谋什么?”
常青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的木椅上:“何时回去?”
如果这样的话……
“挞鞑接壤巫疆,是北魏的腹地附属国,与大燕相隔了鲤城,攻取不易,防守更不易,你为何要从挞鞑入手?晋门关接壤大燕,直通北魏腹地,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常青微微惊讶:“你的目的是岭山?”
常青突然哑口无言,怔怔地看着燕惊鸿,
常青看着远处黄沙漫漫,突然开口:“他走了吗?”
“那次之后,他便搬出了冷宫,大概是皇上起了恻隐之心,”
朝堂上下谏言殿下纳妃的可占了八成,全部杀了?
“陛下何必自己动手,北魏太子洛已经沉不住气了,很快便会狗咬狗,成帝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陛下何不坐收渔翁?”
偏偏……
“……”
池修远命人守在外面,待副将出了营帐才问:“发生什么事了?”
池修远大惊:“怎么回事?”
四月梅雨,天牢里,潮湿又阴暗,铁锁撞击出声响,躺在地上的人猛地抬起头:“你要干什么?”
成帝难以置信,本能地一退再退,戒备地盯着燕惊鸿;“你到底在谋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