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起因为突然的窒息感而涨红了脸，他甚至觉得对方会毫不犹豫地拧断自己的脖子，可在被掐死之前，唐起打算自救一下，艰难的憋出一个音节：“秦……”

那人已经松开了他的咽喉，面对面站立着等了半响，居然低喃了句：“还不晕？”

“嗯？”

唐起没忍住，缩了缩胳膊，正待此刻，楼下隐隐传来动静，像司博的声音，在喊：“小唐总……”

对方闻言愣了一下，看着他，似乎在怀疑这人是不是被刚才那一棍子抡傻了，或是故意使诈，等帮手上来二对一？

……

唐起没功夫解释：“你上来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唐起头脑昏沉，哑声问：“什么事？”

司博想解释，刚张嘴，就被江明成堵了回去：“别耽误事儿，打电话！”

司博没奈何，只得来催顶头上司，听筒里透过一把还没睡醒的嗓音，问：“几点了？”

唐庚不在，唐起耽搁，江明成这几天实在忙得火烧眉毛，脾气收都收不住，对电话里的人呵斥：“连地块文件都买不到，还混什么混，问题都找集团解决了，用你们干什么！”

说完挂断电话，把手里的一摞文件丢给站他跟前儿的人，雷厉风行道：“你也别跟我强调，谁不知道净资产越高，发债规模越大，你们部门负责找钱，就想法子多出几套融资方案，你看看你这个融资成本，没发觉高的离谱吗？！”

他甚至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矛头立即转向唐起：“你又是什么情况，都几点了，懒觉能不能明天睡……你额头上怎么回事？”

“你哥说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这是要当甩手掌柜吗？”